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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逍遙學伴導演座談會-楊順清


誤入影壇
導演說自己高中時,每天幾乎都是上午打瞌睡,中午溜出去看電影,那時候看遍歐洲大師的電影,儘管不懂當中的涵義,卻也開闊了自己的視野。
大專聯考時因為擔心太混考不上大學,,和家人溝通後決定報考國立藝術學院,考上之後才發現,學校只教舞台劇,每年都考慮要轉學。在校時曾上楊德昌的課,楊德昌是那種會帶學生去看片,並討論電影的老師,那時候導演才第一次發現,所謂的電影大師常是一臉誠懇,滿嘴謊言。
大學畢業後,導演就跟著楊德昌拍轱嶺街少年殺人事件,也因此有了一段豐富的體驗,在那拍電影的十個月,他做過演員、劇照、助理等等工作,體會ㄧ群人如何努力完成一部電影,並得到收穫。

從影之路
那時導演決定要走電影,不過卻也是台灣電影走下坡的時候。再也沒有人要投資電影。後來他陸續當過雜誌編輯、老師、也炒過股票,做了很多與性向不符的工作,後來因不想要讓人生在無聊中度過,決定結婚,婚後開始寫劇本,剛開始寫劇本,屢投不中,之後用太太的名字去投稿,卻意外連得兩個獎。
導演覺得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,於是借了五百萬拍「扣板機」,一開始並無迴響,沒想到一年後,卻拿了候補國片輔導金。後來說服一家大電影公司的老闆,投資他拍了「台北二一」。一開始拍片目標就是拿金馬獎,但是拍完後卻一項也沒有入圍。片子差點發行不成,那時候差點要轉行,後來參加亞太影展,意外拿了最佳導演,片子也得已發行,期間他看盡了人情冷暖,「我的逍遙學伴」中也也有反映這部分的心情。


不公平的制度
提到國片輔導金制度,導演認為執行上有太多的缺陷。韓國的輔導金制度就有個目標,像是要輔助年輕導演,或是要拍得獎的電影。但是國片的輔導金制度卻像是在發救濟金一樣,看誰順眼,就給誰錢。沒有任何目標,也不去管發了錢之後電影要怎麼拍。這點其實很多導演都明白,卻沒有人想花心力改善,寧願花時間去參加影展、拍廣告,甚至當輔導金的評審;即使談了,也沒有新聞局長肯致力於改善國片現況,對他們而言政治比國片重要多了。


「我的逍遙學伴」
導演說他每部片都有個主題,「扣板機」說的是正義,「台北二一」說的是珍惜,「我的逍遙學伴」說的是真假。但他自己承認「我的逍遙學伴」其實不算成熟的電影,他這部片因為預算請不起太好的編劇,請好編劇的錢也可超過一部電影的票房,不如自己寫,自己寫卻也沒有太多時間去修劇本,導致最後電影無法將京劇與現代戲劇完美的結合,反而主題前後矛盾不一,無法突顯特色,是部很多佳句,卻組織薄弱的電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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